中国,这地方,最近成了不少西方大脑风暴的新主题。查理柯克这位美国解说员,面对中国的九三阅兵,脑海里的中国活脱脱就是一头全球巡游的霸王龙,左脚踩美国右脚踢欧盟,威风八面,随时准备在世界地图上多贴几个标签。他的叙述里,仿佛中国人都爱在地球上插红旗,哪里有空白,中国就往上扑,你在巴黎开个小酒馆,他就能开一家红色小酒馆隔壁跟你比生意。
查理的脑回路也是让人啧啧称奇。他觉得苏联往死里搞意识形态,那是真信社会主义,跟邪教入教仪式似的,每天得对着列宁画像发誓“不忘初心,牢记使命”。中国?不,中国就像夜市摊贩,今天卖煎饼,明天卖烤串,只要能挣钱,意识形态就能拿来垫桌腿。查理说中国不把意识形态当回事,什么生意能做就往那上扑,灵活得像是资本主义里的跳跳蛙。这又是西方朋友们的美式误会,觉得中国人的“特色”就和肯德基的秘制炸鸡一样,就是随便乱加两把佐料,咋都能吃下去。
他嘴上承认,中国这套“实用主义+白纸黑字的没意理”搞法,有效,比苏联那套死守社会主义墙头的做派强多了。说到这我差点以为他是要给中国发个创业奖章,毕竟苏联都玩崩了,中国还玩得那么溜。你很难跟他解释什么叫“中国特色社会主义”,他只听见“社会主义”和“挣钱”在同一张菜单上。他估摸着中国就是有一副弹簧似的灵魂,哪儿有钱往哪儿扎。记得有句话说,“八路军打仗也得吃饭”,查理估计也明白这个道理,可惜他觉得吃饭这事儿得有信仰加持,不然就是无根漂萍。
当然他这么一顿推理下来,结论也挺狠的——中国这套实用主义,比苏联更恐怖,对美国威胁也比苏联大得多。查理大概觉得美国和苏联PK,是跟小孩打架,中国和美国PK,则是在跨次元解锁难度,属于Boss级别。
但查理解说九三阅兵,其实只是打一炮,重头戏藏在他对弗朗西斯·福山的怒喷中。福山写过一本惊天动地的书:《历史的终结》。当年西方赢了冷战,福山也乐开了花,直接预言“世界以后就没有制度之争了,新自由主义万岁,历史就此灭火”。要我说,这比皇帝的新衣更魔幻,都是自我高潮的同款剧情。查理那副嘴脸恨不能翻出福山的原稿来,把每一句“西方永远正确”都用马克笔圈起来,撒上一把盐。
他说,自从冷战之后,西方精英自带主角滤镜,看谁都是配角,也不用看剧本了,直接说等全世界都来跑龙套,最终都要被西方制度收编,像大厂收购小公司一样,合法性、效率、钱途都是西方定价,一锤子买卖。理由是啥?他说是因为西方制度是“天选之子”,效率最高,合法性最强,其他国家最多是打打酱油,想出头门都没戏。就像打牌有人作弊,还振振有词说“我出老千是为了游戏公平”。
查理还贴心地让助手翻出克林顿的当年讲话,说白了,就是他们打算把中国拖进他们的游戏规则里,觉得中国只要混进西方经济圈,国际贸易通道一通,大家都能过好日子,还顺带着中国也能全盘西化,从吃饭到洗澡再到思想,全套套餐,一锅端。查理很幽默地往下扒,说西方精英就盼着中国哪天自愿穿上西装,喝牛奶,讲“自由民主”,准备到西方制药厂里领药,文化也感染上一点“先进病毒”,彻底把中国驯化成一条听话的哈巴狗。
结果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查理看着现在的中国,翻旧账,感慨道:“中国人原来去美国旅游,都被克林顿的微笑给暖化了。现在不一样了,中国人去美国旅游,一眼望去,脏乱差,野蛮又残酷,吃饭要抢,买房要赌,法律也跟彩虹一样,啥颜色都能挂出来。”——不好意思,这不是我黑美国,这是查理原话。他觉得中国人现在一旦出国读书实习,回头就能得出个结论:“美利坚是沙滩上的破塑料瓶,谁捡都嫌扎手。”
这一套逻辑下来,查理直接戳穿了福山的泡沫式狂欢。他觉得当年西方自信是因为打了胜仗,但胜利光环戴久了,就容易自我膨胀,连悲剧都变成广告语,一点反思都没有。福山说历史终结,可谁把终结权交给西方呢?难道人类历史是西方编剧写的剧本,每个国家只能做NPC?查理粗暴地觉得:“你们这些西方人,占了便宜还要卖乖,不输就咬人,输了就砸锅。”西方制度的傲慢,就像一碗吹过的馄饨,后来发现也就那么回事儿,凉了还黏牙。
说到这,我也想起那些自认为“用钱能解决一切”的西方精英,把制度、意识形态、文化全都当做股份制企业的一次收购,他们梦想自己能当世界董事长,不料遇到中国这块硬骨头。中国的“特色”在他们眼里既是漏洞也是外挂,把社会主义、市场经济、赛道切换玩得风生水起,他们就看不惯了,说“中国没信仰,只有钱”。但他们忘了,苏联搞信仰搞到经济衰退,仅剩信仰只剩饿肚子。中国搞起“特色理论”,先吃饱饭再谈理想,这让福山们的乌托邦梦想直接跌入垃圾桶。
查理其实悄悄表现出一种悲观:“制度竞争没终结,只是换了新的游戏规则。你们以为能把对手变成队友,结果人家升级了变Boss,你到最后只能到处怪罪‘历史不听话’。”中国的实用主义让西方精英头疼欲裂,像是跷跷板上突然加了个铁球,他们怎么都晃不明白。他们习惯于用自己的尺码量世界,结果尺寸一直跟不上中国的生长速度。
为什么中国不成苏联那样的“信仰殉道者”?查理百思不得其解。他的思维还停留在苏联的那个“信仰/饿肚子二选一”的古早模式,觉得谁家不为信仰闹革命就是没人性。可现实是,中国用“能挣钱”的理由避开了硬碰硬的死胡同。用西方那套话说,这叫“灵活变通”,可到了查理嘴里就变成“不厚道、太势利”。这种评价,不像是在批判,更像是酸葡萄心理作祟。本来谁家都想当世界第一,偏偏中国以“赚钱为王”的新式操作在国际赛道里加速,西方就只能在原地打旋,嘴里骂着“你不守规矩”。
聊到这,不禁让人怀念那些“历史终结论”刚问世时的狂欢。西方精英欢天喜地像过年,对着未来喝干一杯酒。现在呢,福山们的历史终结成了自娱自乐的小品剧本,还在死撑自己的“弘大叙事”,边喝着凉啤酒边盯着东方。查理的怒气里其实藏着些许无奈:不是中国不愿加入西方俱乐部,而是中国在门口转了一圈,发现里面的“先进游戏”也就那回事,还不如自己在胡同里炒两个菜。
查理嘴里的中国,像个不信教的圣徒,只认钱,不闻钟声,还能随时切换操作系统。西方精英则像一群过期的奶酪,还以为历久弥新,就差给自己加点防腐剂。克林顿的旧话放出来,现在听起来就像是黑色幽默里的讽刺标本,能把人笑出胃痉挛。福山的“终结论”不过是自信的极限体,现在来看,历史不止没终结,反而血脉喷张,一直在找下一个高潮。
最后,这种中美意识形态、制度、实用主义的错位,让查理们想破脑袋也说不明白,其实根本不需要说得明白。毕竟世界是个四驱地形,不是谁的地图都能指路。查理们的解说,像是给世界贴了个歪标签,时间久了,不贴都痒。他们觉得中国“什么能挣钱就干什么”,其实没啥丢人的事情,比搞信仰搞到穷死要强多了。如果实用主义真能改变命运,那福山的“历史终结”恐怕还得加个“待续”,毕竟人类最怕的,不是没信仰,是没饭吃。
等哪天查理、福山全家一起坐下来吃顿中国水煮鱼,估计会感受到另一种“制度效率”。要是他们还 Believe in 奇迹,那这锅鱼里还有点讽刺配料吧。反正历史没终结,只是多了点黑色幽默。下回评说中国和世界,记得带上一副滤镜,最好防酸防喷防自作多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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